种马歪基

爱写但懒得写选手

进退维谷(3)

 渣男北哥预警,替身文学

ooc归我,时间线混乱,一切为剧情服务,勿上升真人


灯光从头顶打下来,摄影机架好,谷江山并没有金弦想象中的紧张,反而凑到金弦跟前悄声说:“北哥,听说人紧张的时候会分泌荷尔蒙,你闻见我们两个荷尔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了吗?”

果不其然收获金弦的白眼加拒绝:“没有,没有!”棚外的工作人员开始开始催促,各方人员就位。

开场slogan金弦试了几次音,最后工作人员一致选中最娇的那种声线,甲方最大,甲方最大。

“hello,大家好,欢迎来到声控大作战。”配音演员是幕后工作,鲜少露脸,金弦本人不喜欢镜头,虽然这次是工作,但还是不自觉有点肢体僵硬,表情不自然。

谷江山早年就有主持节目的经验,此时还能说说笑笑的挑动气氛,制造节目效果,连带着金弦也松快许多。

打游戏对于男生来说不是什么难事,但打得好对谷某人来说很难,十分钟下来,金弦白眼已经翻上天了,忍住殴打谷江山的冲动,开始下一局。

“北哥,你游戏打的也太好了。”谷江山眼看手里的游戏败局已定,就开始带着波浪线的语气干扰金弦。

“专心点,节目时长还不够,再录一局,这局你要是再送人头,我就......”

“你就跟我姓好不好,古代妇都是跟夫姓的。”

棚外的工作人员已经忍不住笑起来,早几分钟就看见她们时不时捂嘴。顾忌着外人,金弦只能吐吐舌头,缓解内心的不自然,勉强维持住笑容,也克制心跳带来的慌乱。

节目时长水的刚刚好,圆满结束第一期后也差不多到下班时间。

金弦回工位收拾东西,盘算着回家吃点什么,毕竟奔三的年纪,为了不发胖,晚餐还是要好好盘算盘算才行,还有摩卡,吃的太多了,猫罐头减半。

想的正入神,谷江山撞开门的声音激的金弦一震。谷江山见状:“北哥,这么不经吓啊。”

“一串假发都能把你吓得嘴唇发白有什么资格说我不经吓唬。”

“好汉不提当年勇。”谷江山委屈,这种事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。

“一惊一乍的找我干嘛。”

“那个,北哥你回家有空吗?教教我打游戏呗。”

金弦心下了然,原来这人也不是那么没皮没脸,起码属于男人 的自尊心还是很强烈的。

“回家再说吧,闲了找你。”

谷江山知道,他北哥这就是答应了。

声控大作战播出后,结果并没有那么如人意,不过节目成本低,后续几期也还能紧锣密鼓的上。谷江山第不知道多少次侧脸相迎的参加节目的时候,金弦才算明白下班在家单独给他开的小灶,都烧到自己眉毛上了。

   杰大通知金弦去兄弟公司棚帮忙录个协役,他正撸着摩卡看电影,很老的片子,文艺青年必备的那种。面对老板临时安排工作的行为,金文艺青年用一句“乱我心者,今日之日多烦忧”来概括不满。

     快九月了,北京白天依旧热浪滚滚,一出门就感觉呼吸受阻,待会到录音棚的情况简直不敢想。

   周末的录音棚没有平时那么人潮涌动,但也会有几个剧组补戏,谷江山就是来还债的,前几天有线下漫展耽误录音。虽然角色戏份不多,但感情爆发尤其浓烈,又是关键场次,谷江山多多少少有点没底。

路过的太康跟之之开始打趣他,“来我们公司这么紧张吗?传回729还以为我们欺负你。”

“全世界最帅的两个男人都在我身边,能不紧张吗?”谷江山对答如流。

锦鲤也走过路过也没错过:“哎哎哎,刚不还说我是最帅的吗?怎么扭脸又成他俩了。”

“这不巧了,昨天还是我呢!”金弦的声音谷江山几乎是立刻条件反射的起身。
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话是谷江山问的,人是太康按到沙发上的,锦鲤适时的推过去一杯水,然后撤退。

“我不来不是错过你撒网捕鱼的场面了,比那棚里正录着的都精彩。”话里带着金弦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的酸气。

谷江山心虚,没接话。之之端详了金弦半天郑重的说:“北哥,我认为咱们两个风格不一样,很难比个高下,这个就是主观的东西。”

谷江山彻底失语。

棚里边江作为总导演,一步步给金弦指导情绪。不愧是前辈,导演满意度明显比刚才高,气氛也活跃起来。谷江山有点暗暗得意,还得是北哥,真给729涨面哈。

到自己就没那么顺利了,磕磕绊绊来了几遍,边大才放人。

晚上照例要攒局。

金弦照例会推脱,虽说几家兄弟公司也常有来往,金弦不热衷于社交,可他没料到,谷江山一块推脱了。

最后就演变成他们俩单独吃饭,热气穿梭在俩人中间,谷江山端着热水给金弦涮碗碟,摆筷子,金弦反而使坏唤朝他吹热气。瓶底厚的眼镜片上立刻结了水雾。

谷江山无奈的笑笑:“北哥,你多大了,还这么幼稚。”

作恶的人心情挺好,越过桌子从谷江山脸上取下眼镜,仔细拿纸巾擦拭,复又给他带上。一来一回之间,谷江山的脸红的熟透。

金弦装作没注意,开始吃饭。只是忍不住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真实想法。

谷江山也看出来北哥就是想调戏自己,平时那些不过脑子就出来的骚话,这会一句都出不来。只能潦草的塞几口菜,含含糊糊地说:“大学在成都那会儿,火锅还是那边最正宗,不但味道,气氛也好。”

金弦蘸油碟的手一停,谷江山才意识到北哥在国外上学,怕是没有这种经历,嘶,今天怎么回事,忘带脑子了。

正想再说点什么挽回一下局面,金弦先开口:“国外饮食开始吃不惯,每年回家的时候就自己带点,不过行李限重,也带不了多少,留着偶尔解馋,后来时间久了就习惯。”

金弦尾音消失那一瞬间,谷江山才抬头,火锅店人声鼎沸,他好像什么都听不见,只能注意到窗外楼下街边的花火银树映在玻璃窗上有些刺眼,和戳着毛肚的北哥极不相衬。

推门出来,室外的清新空气立马取代室内的火锅辣味布满整个鼻腔。谷江山没忍住多吸了两口,金弦摇下车窗冲他鸣笛。

“上来,送你回家。”下意识想推辞,但又发现好像没什么可以推辞的理由。还是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。

北京只有到晚上交通才畅通,谷江山来北京不到一年,很少有闲情逸致欣赏首都的夜晚,今天到也是个新奇的体验,何况身边坐的还是北哥,又想到金弦好像也是才回北京一年多,比自己早几个月而已,这样想,就感觉人生还挺奇妙,说不定什么时候,就和某个人的生活轨迹有了交叉。

“你想什么呢,谷江山,还一会瞥我一眼,憋坏呢?”

“啊,没有,我就瞎想呢,现代人的夜晚日常emo时间,一会就好。”

草草的打了两句哈哈,很快,金弦驾轻就熟的把谷江山送到熟悉的小区,早枯的落叶急簌簌的落地,金弦才意识到好像快秋天了。

谷江山不知怎的没急着下车,金弦也没赶他,默契无言相坐。

直到。

车窗外有三三两两穿着蓝白校服的高中生路过,带着这个年纪独有的朝气与喧闹。

“这个点了才放学,这应该是高三的吧。”谷江山边说边开车门下车,没打算听金弦的回答。

高三,金弦没有高三,到国外上学后,想家的时候他也会想如果留下来,高三这一年会怎样度过,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局面。可是,金弦比谁都知道不会有这个选项,无论重来多少次都会是相同的道路,因为十七岁的金弦拥有企及不来的幸福安稳。二十九岁的金弦抬头看向谷江山的楼层,昏黄的声控灯忽明忽灭,晃得人眼花缭乱。

掉头回家的路上收到谷江山的克拉直播提醒,729全体入驻克拉营业,两个月前的事,金弦早就抛到脑后,没想到小孩这个点还直播,连打几个哈欠后感叹年轻真好。点进直播,谷江山的直播间聒噪的不行,公司几个后辈陆续跟他连麦,说说笑笑闹成一片,杂音飘荡在车厢里。

车子挟着秋风驶回市区,后背时不时泛起一阵凉意,秋天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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